故事嫁给我好吗五年等待恰逢花开,多年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 1 “Eddy,别跑那么快。下着雪,慢点!”南浔对着忽然跑起来的小狗大声呵斥,她从没见过它如此狂躁。 六月飞雪,在这片高原上见怪不怪。雪和南方的雨一样,说来就来。天气并不清明,还没到夜晚到处灰暗一片。 没一会工夫,Eddy却停了下来,对着不明物体闻来闻去,吠声响亮,似乎是让她快点过去看。“Eddy,有什么动静?”南浔相信它的判断,所以脚步加快了很多。 当南浔越来越靠近,只见一个男人躺在雪地里。腿部伤口流着血,嘴唇发紫,人已经失去意识。 “Eddy,你舔舔他的脸。我给他包扎伤口。”她眉头皱得很紧,刚出门时的悠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地上的雪被染红一部分,可后面落下的雪又把鲜血给掩盖住。她眼睛眨也不眨,撕下自己最里面的衬衣,迅速替他包扎。这种天气出来的人不多,南浔无法求助,只能把男人先扶起来,小心避开他的伤口。 背上犹如压了一块大石,她腰直不起来就算了,连双腿都打着颤。可眼前救人要紧,她只能咬着牙坚持向前。南浔走得特别慢,因男人的双脚半着地,怕伤口又流血。 雪越下越大,似乎要把人淹没。白茫茫一片,一男人,一女人,一狗在这天地之间,显得十分渺小。南浔满头大汗,不知是紧张还是累的,或许两者都有。 要救下他。这是她从包扎开始到现在的信念。南家人说南浔的血是凉的,对所有人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她只是不喜欢给南家人好脸色,反正自己不是被期待的那个。 “砰”的一声,客栈门被脚踢开。滴着汗的南浔,终于把人带到了安全的地方。“老罗,去拿药箱来!”她喘着气喊正在冲咖啡的男人,这是南浔的合作伙伴罗政奎。 “你受伤了?”罗政奎喝下去的第一口咖啡,差点喷出来。 “不是我,让你去就赶紧去。等会人就救不活了。”南浔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,扯出条干净毛巾,用热水烫烫给他擦脸。 南浔擦得很仔细,雪水和污迹全部抹去,露出一张刚毅的脸。男人不白,皮肤小麦色,是经常在阳光下晒的才会见到的颜色。擦到手时,她停顿了一下,每个手指都有厚厚的茧,食指和中指更厚,像是常年握枪留下的。 “药箱我拿来了。”罗政奎在门外看了一会,幽幽地说,情绪不高。他和南浔合作那么久,从没有见她这么认真照顾过人。难道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,是她认识的?心口泛酸,像是一个个漂亮的泡泡被戳破的感觉。 “你帮他上药吧。刀伤,捅得还挺深。”她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,罗政奎摸不透她。南浔一直像个谜,所以把他深深吸引,却又不给他一点希望。 “送医院不好吗?”罗政奎淡淡地问,不是很想给那个人处理。根据男人的直觉,他觉得这个人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情敌。 “你不是学医的?别废话,你不做就我来。”南浔升起烦躁,夺过药箱准备自己上药。得益于罗政奎这个医学生,他医院的药房,能用到的都不会少。 “我来。”很轻地叹息,他拿这个女人毫无办法。南浔松手,像个被泄气的球。她不是木头,当然知道罗政奎喜欢自己,明里暗里他都表示过,她无动于衷罢了。 为了让罗政奎好好上药,她抱着Eddy出门。沏了一杯茶,雾气在眼前很久才化开。那张脸她记得,情窦初开的年纪还想过以后要站在他身边。可那时候,他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,南浔拿什么去争? 她以为自己走得够远了。从华北到高原,几千公里的距离,还是在这里遇到他。南浔无法肯定,自己对他是执念,还是喜欢。如果足够喜欢,她又怎么没有在雪地里就认出他来? “我给他上完药了。他那身衣服要换,不然得发烧。”罗政奎拎着药箱出来,如释重负的样子。他担心自己做不好,会让南浔难受。不可一世如他,最后还是栽在情字里头。 “我去买。”南浔起身,Eddy尾巴摇摇,也想跟她出去。这只狗除了客栈外,是她倾注最多心血的。 “下雪你就别去了,我去找两身衣服给他。” “嗯。”南浔坐回去,盯着墙上的挂钟出神,罗政奎不知道这时要说什么,便打算去找衣服。“老罗,”南浔突然叫住他,“你辛苦了。”这就是南浔,连表达感谢都不会说得直白。 “我和你还需要客气什么?”他笑得很苦涩,怎么都是不行。她就像秋天里的雾,笼罩住他的心,一直散不去。 “也对,我们同坐一条船。”南浔笑,笑意未达眼底。她选择和罗政奎做合作伙伴,看中的就是他的决心。而当他的决心放在自己身上,她会恐惧。 人心如此,谁都控制不住。她没法阻止罗政奎喜欢自己,就如自己没法控制对那个男人的关心。 他是出任务受的伤吧。南浔很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多了不起的功绩,也从姐姐那骄傲的神情中得知他职业不平凡。心里装着国家与正义的男人,谁看了不爱? 南浔,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。有些记忆原以为能变得模糊,直到这刻才发觉,她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。她记得与这个男人有关的一切。 尽管,那都是她独家的记忆。偷偷地看他,偷偷地搜集他的事迹,偷偷地,爱他。没有人知道南浔会喜欢自己的未来姐夫,在她失控之前,南家人让她寒心,所以她离开了。 只保留着和堂妹的联系,所有人的联系都断了。堂妹会偶尔提起他,但是她从不敢主动问。 真的爱,才会小心到害怕,害怕打扰他的生活,也害怕听到他已婚的消息。他们之间,差了八岁,她和自己姐姐差了五岁。年龄让他们之间横亘着鸿沟,她想拉着他跳进沟里,但是又舍不得。 2 “南浔,你怎么哭了?”罗政奎替男人换好衣服,出来看见南浔一脸泪,急急忙忙地问。 “我哭了吗?”她摸摸自己的脸,果然一手湿冷。是她流下的眼泪。 “你没事吧?” “没事。” 她喝一口热茶,清清嗓子,嘴角挂上那种标准的笑容。那个人人都能看见的南浔回来了。罗政奎很难受,他和南浔生活五年,都没有看过真实的她。她在自己面前,永远的云淡风轻,永远的皮笑肉不笑。偶然能看见她露出真心的笑,但这种时刻很少。 挂钟当当响,高原要入夜了。她背部的汗已干掉,开始觉得冷。今天轮到她做晚饭,可不洗个热水澡会感冒。 “我去把粥熬上,冲个澡之后炒菜。”南浔放下茶杯,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。 “你要在自己房间里洗?” “不然去哪里?” “你去我房里洗。忘了你房里有男人了?”罗政奎吼出来,不敢相信南浔对那人如此信任。 “老罗,他还没醒。况且,我信他。”南浔这话完全是冰冷的雪水,把罗政奎的火灭得一干二净。 这次他都不用猜了。南浔必定是认识那个男人的,还是认识了很长时间那种。怪不得她会费那么大力气把人背回来,毕竟平时都不怎么爱管闲事。 可罗政奎错了。她并不是因为知道他是林孽才背回来的,那时南浔是真想救这个人,不管他是谁。但这个并不重要,她也不会去解释自己为何要这么做,自己也没有答案的事,说来做什么? 南浔被热水淋得清醒不少。不管他为什么而来,如果他真成了自己姐夫,她就得把那点念想全断了,从此在高原终老。回不回去南家,都没有关系,那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。 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,昏黄的灯光下有个身影。他不知何时移动到椅子上的,看见南浔也不惊讶,神情依旧不变。 “你……什么时候醒的?”南浔压抑住自己的激动,也没留意自己只穿了睡衣。 “你进门的时候。外套在哪里?”他问得好像是“你吃了晚饭没有”那样平常,和五年前相比,他的脸更加刚毅,也添了沧桑。 眉宇里有一种化不开的愁。南浔很想知道,他在忧心什么。“你醒了为什么不出声?” 穿上外套,她站着没敢动。怕自己忍不住去抱他。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,所以要忍痛割爱。 “过来。浔浔。”林孽这一喊,把南浔的防线全部冲破。南家人都直呼她名字,唯有他叫她:浔浔。 听到这个名字,她就会想起自己母亲,病重还担心她的后半生,虚弱地对她说:“浔浔,你别倔了。那是他欠我的,让你认祖归宗有什么不对?”那时的母亲奄奄一息,已无了恨,剩下的都是无奈与担忧。 她脚步不敢太快,怕靠近之后这个人就会化作一团烟雾。这五年她做过太多这样的梦,梦里还没有触碰到他,就只得一缕白烟。 “头发为什么不擦干?”他抽走南浔手里的毛巾,让她坐在前面的椅子上,轻柔地替她擦着头发。 “我还没来得及擦,吹一下就干了。” “这样会感冒。原来你跑得这么远,整个南家都不知道你在哪里。”林孽手劲用得刚刚好,不重不轻,头发很快被擦得半干。 “我在这里很好。你和姐姐……”她很想问,又怕问了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。 “想问什么就问。”他抓了一把头发玩着,她的头发短了好多,那头长发被剪掉了。她也是个狠心的人,那么多年谁都不知道她的消息,如果自己不来出任务,受伤被她救回来,恐怕会一直见不着她。 “你和姐姐结婚了吗?”问出口反倒觉得自己心头那块大石头放下了。 “你姐姐是结婚了。” 闻言,她就如凋谢的花,眼睛亮起的光暗下去了。果真是不能多想,这个人始终遥不可及。 “怎么?姐姐结婚你不高兴?”林孽从头至尾都没有说和南景结婚的是他,这小姑娘看着就像是世界末日。 “我没有。”还是闷闷的语气,在林孽面前她道行不够深,总带着孩子气。 “嘴硬。你姐姐和我二哥结的婚,你没有消息,请帖都送不到给你。”林孽捏捏她的耳垂,有点宠溺地说。 他花了很长时间来认清自己。南景对自己也谈不上很喜欢,就是喜欢自己的身份头衔给她带来的虚荣,还不如那个安静躲在角落里的小姑娘,总爱偷偷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。 林孽一直清楚小姑娘对自己的 |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luofumua.com/lfmsj/10551.html
- 上一篇文章: 推荐一本好看的小说相女无忧今夕何如
-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