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痛恨我的男友亲手解刨了我,得知真相后,
我的未婚夫是名法医。 他刚正不阿,嫉恶如仇。 可为了救白月光,他亲手磨掉了一具无头女尸的指纹,用强酸冲洗尸身··…··· 女尸体内有一个小小的胚胎,被他扔进了下水道里。 他不知道,这具无头女尸正是我——他无比痛恨的未婚妻。 得知真相后,他彻底疯了。 1 我的身体大半埋在污臭的烂泥里,已经出现轻微巨人观。 男人的大手轻轻将我的脖子托起。 他站在原地许久,从怀里掏出一瓶玻璃罐。 里面装着的,是强酸。 这个男人,正是我的未婚夫秦宇。 他出现在这里,是为了救他那被绑架的白月光。 一个小时前,秦宇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「秦大法医,听听这是谁的声音。」 「秦宇,救我!」 白月光宋桃嘶哑的吼叫从电话里传来。 「乖乖销毁所有的证据,帮我们脱罪。」「不然,你下一个解剖的,就是这位小美人。」 「秦宇,我好害怕,救我!!」 那人给了秦宇弃尸的地点,威胁他销毁我身上的所有罪证,包括罪犯留下的DNA。 我和秦宇是青梅竹马。 毕业后,我做了警察,他做了法医。 工作六年后,我们顺理成章订了婚。 而宋桃是秦宇的校友,一个总缠着喊他天才的小师妹。 秦宇向来嫉恶如仇,刚正不阿。 我认为秦宇是不会动摇信念的。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,他为了白月光还是来了这里。 2 我的灵魂随着秦宇的动作,心像针扎一样痛。 秦宇动作利索、专业。 他对待我的尸体,像对待一堆烂肉般的冷静。 我体内的证据被他销毁得一干二净,身体也被破坏到面目全非。 就在他抬手擦去额角的汗珠时,一具成型胚胎从我体内缓缓滑出。 因为强酸冲洗的缘故,显得更加狰狞。 雨滴洗去胎膜上的血污,秦宇的喉结上上下下,再也遏制不住,俯身呕吐起来。 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,我有些想笑。 恶心吗?这可是我和你的孩子。 那个解剖过上百具尸体都波澜不惊的男人,在看到自己孩子的时候却吐了。 对了,他那么喜欢小孩子,却还不知道我怀孕的消息呢。 不久前,我刚得知自己怀孕,秦宇正因为他妈妈的死对我耿耿于怀。 他歇斯底里地骂我执行任务时总喜欢逞能,招惹了太多是非,连累他妈妈遭到了报复。 他本就恨不得我去死,或许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,他反而会松一口气了。 该死的我早已死去,肚子里还有我和他的孩子。 又或许,他根本就不在乎。 他的头深深垂着,脸色阴沉。 回去的路上,秦宇抬手将胚胎向下水道扔去。 「不要!」 我的灵魂飞扑了过去。 可当我企图伸手去接的时候,那小小的一团穿过我的掌心,坠入了肮脏腥臭的下水道,随着污水流进了管道深处。。 我跪在下水道口,望着秦宇头也不回的背影。 秦宇,你好狠的心! 3 一切结束之后,他等来了那个陌生电话,捂着心脏长舒了一口气。 那人语气戏谑。 「不愧是专业法医,我说到做到,你的心尖尖已经安全了,多谢了。 次日,我的遗体被人发现。 现场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,秦宇一出现,就引来了众人的侧目。 的挺硕身姿,蓝色的外科口罩扣在高挺的鼻梁上。 周围人纷纷让道。 秦宇像是第一次来这里,他伸手扒拉了一下我的身体。 「看起来很年轻,可惜了。」 他语气虽然轻松,可微微颤抖的手臂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。 或许是他觉得这体型过于眼熟,和记忆中的某个人太相似。 他眉头微蹙,骤然抓起了我的脚踝。 我的脚踝上有一道细小发白的伤疤,是小时候秦宇为了和我抢玩具不小心划伤的。 脚踝上沾染了许多污泥,他抚了一下没擦净。 但凡他再多擦一下,就能看到污黑之下那微微凸起的疤痕,知晓这个人就是我。 「怎么了?」助理好奇地问他。 秦宇从愣神中缓过来,放下了脚踝。 「没事,随便看看。」 他还是错过了,其实不止这一次。 队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带着幽怨。 「也不知道温琳这个小丫头怎么回事,本事真是大了,休个假连消息都不回了。」 队长说这话的时候,所有人都侧目望向秦宇。 可秦宇只是低着头认真工作。 好似温琳这个名字是个陌生人一般,与他无关。 秦宇冷静描述尸体情况。 「死者生前遭受过暴力,多处骨折,腹部多处刀伤,头颅失踪。」 「指纹被烫毁,是死后伤,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,其他的只能等带回去解剖看看了。」 大家面面相觑,识趣地闭嘴。 我被装入尸袋,很快躺在了解剖台上。 向来专业的秦宇拿着手术刀的手竟又开始颤抖。 他不得不使劲按住手腕,深呼了好几口气。 我的灵魂怔怔地看着他。 上次看他这样,还是他亲手解剖他妈妈的时候。 4 婚礼前一周,我突然恶心呕吐,肚子也隐隐坠痛。 电话打给秦宇,他沉默了几秒,说自己有事,走不开。 我本想着扛一扛,吃点止痛药。 秦妈妈将脸贴在我的脸颊感受体温,像妈妈一样呢喃:「乖乖,有点低烧,医院。」 医院地下车库里,当那群黑衣男人拎着棒球棍砸向我时,我丝毫没想过他们其实是冲着秦妈妈来的。 寡不敌众,我强撑着将秦妈妈护在身后,最后后脑遭受沉重一击昏倒在地。 醒来时,四周一片白,死寂。 秦妈妈不见了,再被找到时,她全身器官都被掏空,像只被掏空棉花的空心娃娃。 秦宇站在我的病床前,将秦妈妈遗体的照片抵在我眼前,眼尾猩红。 「为什么非要带着她乱跑啊?!你平时不是什么都能扛过去吗?这次为什么这么矫情?」 「都怪你平时太招摇逞能,得罪了那些杂碎,连累了我妈!」 「你真的以为你是好警察吗?你就是个祸害!」 我半趴在病床上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雪白的床单上。 我无力反驳,也无心追问为什么那天我浑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时,匆匆赶来的秦宇身边还跟着宋桃。 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宋桃回国,秦宇去接机了。 秦医院看过我,自然不知道我已经怀孕。 但秦妈妈的死是事实,我就算说出口也会被他污蔑成卖惨得借口。 谁让他从来都是这样想我。 我忍受着孕吐的折磨,满脑子都是秦妈妈的惨状。 连梦魇里也都是被掏空眼窝的妈妈拉着我的手,对我说她好痛啊。 我确诊了应激创伤,伴随着严重抑郁情绪和躁狂症,只能休了长假。 原本我和秦宇的婚礼,变成了秦妈妈的葬礼。 刚出院的我头上包着纱布在门外哭到失声,求秦宇再让我看秦妈妈最后一眼。 秦宇拒绝了我的要求,让我赶紧滚。 我决定亲手抓住杀害秦妈妈的罪犯,也治愈自己的心魔。 出发前,我知道自己大概率有去无回。 大概是妄想,我竟然问秦宇:「我俩究竟怎么样才能回到从前?」 秦宇语气平静,平静地好像在描述今天天气真好。 他说:「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。」 大门被砰地摔上,他连多余的眼神都舍不得给我。 在离开之前,我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,收拾了屋子。 将一张银行卡放在客厅的桌垫底下,那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。 临走前,伸手拨弄了一下阳台的捕梦网风铃,对着它说了再见。 也许秦宇见不到我,真的会好受一些。 结果,我还真的死了。 通过手上搜集到的信息,我找到了凶手在废弃钢厂的窝点。 现实情况远比我想象得复杂,这里聚集了十多号人。 可我来不及汇报给上级了。 我好痛,好冷。 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背影,我强撑着起身。 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往下倒去呢? 手机跌在地上摔成两半,画面中只能拨打到紧急联系人。 我忍着痛给秦宇打了十多个电话,全都被他负气——挂断。 5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地上染成一片。 灿烂的烟花在天的一角升起,见证了我的缓缓坠落。 艰难抬起眼皮看着夜空中的璀璨,一如去年生日那天,我透过生日蛋糕的烟花看着秦宇如神明雕刻般好看的容貌。 秦宇却趁我沦陷在他的神颜中,抢先替我许了愿。 「我的愿望是,温琳吃好喝好,长生不 老。 我气得捶他一拳,嘴里却咯咯地笑。 「人家说不是寿星许的愿不准,该我来 许。」 「我的愿望是,秦宇和喜欢的人长长久久,早生贵子。」 「噢~那琳琳可得快点给我生个小孩子。」 「讨厌,你都没求婚呢,谁要给你生啊!」 是谁会在生日这天死去呢? 我啊…… 身后,那些折返的罪犯嘈杂声越来越大,我却再也听不真切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 脑海里只有秦宇冷着眼眸对我说:「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。 我的灵魂开始离开肉体,缓缓飘向秦宇。 看着他陪着喝醉的宋桃站在天台看烟花。 宋桃脱下了高跟鞋在平台上踮脚走着,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。 秦宇眼神担忧,好看的眉眼拧成一团。 「姑奶奶,危险。」 6 回忆渐渐飘散,我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解剖台上。 秦宇切开我身体的瞬间,里面惨不忍睹。 我的灵魂撇过头不忍去看。 助手咬牙。 「天呐,真是太畜生了!」 秦宇稳了稳手术刀,尽量显得语气淡然。 「看来还是个专业罪犯,身上的证据几乎都消除了。」 秦宇的工作从未进行得如此之快,他想赶紧结束,不愿再多看一眼。 工作结束脱手套时,他瞥了一眼破碎的我。 对助手交代道:「怪难看的,鉴定书出来之后联系到家属就火化了吧。」 生前他不愿再多看我一眼,死后也恨不得我立即灰飞烟灭。 秦宇,当你知道你如此残忍对待的人是我时,你还会如此淡定吗? 助手又回头看了看我,眼中惋惜。 「头也没了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,谁家的妻子,又或是谁的妈妈?」 秦宇脱手套的动作明显一顿,很快恢复平静。 「DNA样本已经采集了,最迟一周就能有结果了,到时候就能确定死者的身份了。」 出了解剖室,秦宇下意识看了眼手机通知栏。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,以往这个时间点,我准会发一大堆信息骚扰他,大多都是叮嘱他照顾好自己的自说自话。 可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发过了。 通知栏除了几条的套餐推销短信之外,再无其他。 他啧了下嘴,有些烦躁。 打开通讯记录,依旧是几天前我打给他的十三个未接来电。 指节翻飞间,又熟练地翻到我的 |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luofumua.com/lfmzz/11891.html
- 上一篇文章: 法医未婚夫用强酸毁证据,未婚妻无头尸身含
-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