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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,我姐姐与狼族的少族长缔结了契约。

而我,却成了那断尾恶蚺的第十一位新娘。

姐姐原以为她会得到无尽的荣耀。

但狼族少族长疯狂地屠杀了整个家族,最后自爆而亡,姐姐侥幸逃过一劫,却成了年轻的寡妇。

而我,却意外得到了恶蚺的宠爱,他在秘境中意外获得了龙族的传承,我成为了众人羡慕的家族领袖的妻子。

姐姐因嫉妒而疯狂,在生日宴会上,她连刺了我数百刀。

这一世,重生后,姐姐激动地选择了恶蚺:“这一世,也该轮到我享受幸福了!”

我的傻姐姐啊。

她不知道恶蚺的名声是如何来的,也不知道他的妻子们是如何死去的。

……

1

“等等,婚约不能就这样签,我们两个的夫君要交换一下!你嫁给白九玄,我嫁给龙渊!”

就在婚约即将签订之际,姐姐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
我们两个都是秦家的女儿,能够为兽人繁衍出强大的后代,还能用音乐安抚兽人的狂躁期。

我们刚刚完成了成年礼,父亲就急不可耐地将我们送往兽人族进行联姻,以换取利益。

联姻的两位兽人正站在门外,我透过窗户,能够看到他们。

白九玄面容俊朗,皮肤异常苍白,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厌倦世俗的感觉。

他是罕见的白狼圣体,也是狼族的少族长。

而龙渊身材魁梧,肌肉发达,眼神阴沉而狠毒。

他本是蚺蛇,失去了一尾,只是蚺族中一个被忽视的庶出之子。

而且他性格残暴,传言中他那十位已故的妻子,都是被他残忍杀害的。

我并不介怀,只是有些好奇地问:“姐姐,你不怕嫁给龙渊,最后被他害死吗?”

“住嘴!我将这段佳缘让给了你,你应当跪下感谢我,别不识好歹!”

秦明月迅速夺走了我手中的婚约书,滴上了自己的血,又强行拉过我的手,在白九玄的那份婚约书上滴下了我的血。

两份婚约同时生效,绽放出耀眼的金光。

契约已成。

白九玄和龙渊拿到婚约书后,便离开了。

母亲得知了这件事,气愤得病倒在床上,不停咒骂秦明月是个笨蛋。

秦明月却毫不在意:“母亲什么都不懂,龙渊才是真正的理想伴侣!”

婚礼那天,秦明月在登上花轿前,特意靠近我的耳边,低声炫耀。

“即使是出身低微的才女又如何?终究只能成为我的踏脚石!你这辈子注定要守活寡,而我会看着自己成为蚺族的家主夫人!”

她那点小聪明,不仅不能成为家主夫人,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。

我轻声叹息:“那龙渊不是容易对付的,姐姐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
秦明月警惕地回答:“婚约已成,无法更改,你休想现在更换对象!你只配嫁给白九玄那个疯子,龙渊是我的!”

她害怕我会抢走龙渊,竟然不顾一切地,提着裙摆跑开了。

看着她那自作聪明的样子,我忍不住笑了。

在前世,我的嫡姐一眼就看中了狼族的少主,与他缔结了契约,以为可以永远压我一头。

但白九玄是个疯子。

他发疯后毁灭了整个家族,然后自我爆炸,嫡姐虽然侥幸生还,却成了一个寡妇。

而龙渊对我宠爱有加,最终成为了蚺族的家主,我也成了蚺族的家主夫人。

秦家女儿的命运,注定只能与一位兽人缔结契约,一旦契约兽人离世,她们便只能沦为兽人间的共享之物。

我的姐姐,一位寡妇,被父亲召回秦家,被迫与不同的兽人相伴,以此换取家族修炼所需的资源。

我同情她被当作交易的货物,被世人所唾弃,于是我将她带到了蚺族。

我们本是同根生,本应共同享受美好的生活,无需争斗至死。

然而,在龙渊为我精心准备的生日宴会上,我的姐姐对我下了毒手,无情地刺了我数百刀。

“一个庶出之女,怎敢凌驾于我之上?没有我,你怎能拥有如此美好的婚姻!成为家主夫人的应该是我!”

那些刀伤刺痛着我,每一刀都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。

我痛苦地死去,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我与秦明月一同回到了结契的那一天。

这一世,她急切地与恶蚺结契,以为这样就能成为受宠的家主夫人,却不知自己最终的命运是悲惨的死亡!

仪式结束后,我和姐姐分别被送往狼族和蚺族。

那晚,白九玄身着红衣,英俊潇洒,却难掩其虚弱之态,面露疲惫。

“夫君,让我来帮你更衣。”

我深知如何以诱人的姿态接近他,带着羞涩和胆怯向前。

他一年后将屠杀全族并自尽,我不能坐以待毙。

我必须尽快怀上他的后代,然后杀死他,这样才能避免像上一世的姐姐那样的命运。

然而,我的话音刚落,就被白九玄一挥衣袖击飞。

他轻蔑地看着我:“明知我体弱多病,还想要我宠幸你,是想让我精疲力尽吗?”

我倒在地上,吐出一口鲜血,痛苦地皱起了眉头。

这些兽人,无论外表多么高贵,骨子里仍旧是暴躁的野兽。

我心中暗自嘀咕,还未说完,两个奴仆便小心翼翼地走进来,开始清理地面上的血迹。

他们对白九玄的恐惧显而易见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其中一个甚至露出了狼尾。

白九玄化身为一只巨大的、美丽的白狼,优雅地跳上了床榻,问道:“外面是谁在监视我?”

“是...是您二叔和二婶在外面为您守夜。”

白九玄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:“真是记性差。”

话音刚落,外面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似乎有人试图逃跑。

但没跑几步,白九玄轻轻一挥手,做了个抓取的手势。

紧接着,是两声沉闷的响声,仿佛有东西爆炸了。

窗户上出现了点点血迹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。

白九玄不满地眯起了他那狭长的狼眼:“还不快去清理,难道想让我窒息?”

两个奴仆颤抖着连连点头,匆忙离开了房间。

一位丫鬟面无血色地走进来,向我行礼,邀请我去隔壁房间休息。

我离开前,偷偷地瞥了一眼床上。

白狼静静地趴在床榻上,没有给我任何眼神,全身散发着一种“生无可恋,一切都毁灭吧”的气息。

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,他冷冷地看了过来,轻轻抬起了爪子。

在被他的目光压垮之前,我赶紧收回视线,脚步蹒跚地走向了隔壁房间。

我见过无数的阴谋诡计,但从未见过像白九玄这样疯狂的人物,连自己的二叔二婶都能毫不犹豫地杀害。

我应该识趣,保持沉默,像我的嫡姐一样,小心翼翼地做我的少主夫人。

这样,至少在白九玄疯狂地屠杀全族之前,我还能勉强过上好日子。

但,我并不愿意这样。

翌日,即便听闻白九玄再次陷入疯狂,我仍旧毅然决然地前往寻找他。

门扉外,地面上铺满了零星的肉块,仆人们对此已司空见惯,正忙碌地清理着。

我并不关心又有何人命丧黄泉,只是谨慎地绕过那些血迹斑斑的碎肉,径直走向白九玄的房间。

他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肩,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沾染了血迹的长袍,面色比平日更加苍白,却透出一种颓废而又震撼人心的美。

白九玄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随即化身为狼。

狼嘴中发出了冷漠的声音:“滚开!”

“若夫君感到头痛,我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既然无法以美色留住他,我便只能展示自己的实力。

只有得到他的青睐,我才能在狼族中活得更加自在。

我取出横笛,准备吹奏。

白九玄不耐烦地摇了摇尾巴,几步跃至我面前,将我推倒在地,狼爪压在我的喉咙上。

“把你那破笛子收起来!”

我的喉咙处渗出鲜血,他只需再稍微用力,便能轻易切断我的性命。

血腥之气让我感到恶心,心跳加速,但我并未改变初衷,坚定地吹响了横笛。

我虽是秦家的庶出之女,却能以音律安抚最强大的兽人。

我的信心,并非来自血脉,而是源于我的能力!

随着笛声的响起,白九玄的竖瞳逐渐变得圆润,然后他松开了爪子,优雅地跃回床上,用爪子在床上重重一拍:“过来!”

我顺从地起身,走向床边:“脖子受伤了,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。”

“真娇气。”

白九玄斜了我一眼,用他那粗糙的狼舌轻轻舔过我的伤口,伤口立刻愈合。

我这才安心地坐上床,为他吹奏起笛子。

这头狼,真是古怪,非说我吹奏的声音太小,硬要我把横笛塞进它的耳朵,用力吹奏。

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听力有问题。

我轻声自言自语:“虽然疯疯癫癫的,但这狼长得还挺俊。”

它那对和我脸庞一般大的眼睛立刻睁开,声音低沉而阴森:“你敢觊觎我的美貌,是想死吗?”

狼的嘴巴张得巨大,似乎能一口吞下我的头颅。

“不敢不敢。”

我尴尬地移开视线,继续吹奏我的笛子。

白九玄抬起头,向我靠近,示意我再次将笛子放到它耳边。

第二天,白九玄精神焕发,而我的眼圈却黑如熊猫。

不过,我以不再给他吹笛为条件,让他陪我回娘家,也算是一晚上的辛苦没有白费。

今天,是回娘家的日子,我得展示一下我在夫家的地位,这样我娘家的人才能过得更好。

而且,我也很想知道秦明月现在对龙渊的看法。

我很好奇,她会有什么反应。

到达秦家后,按照惯例,主母召集我和秦明月这两个出嫁的女儿到她的院子里。

按理说,除了主母,我娘家的母亲和父亲的几位侍妾也应该在这里。

但房间里只有秦明月一个人。

她化了浓妆,却掩盖不住她红肿的双眼。

在这炎热的夏季,她穿着高领的衣服,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。

而她露出的手臂上,布满了伤痕。

看到我,秦明月眼中充满了嫉妒:“为什么白九玄会和你一起回来?”

我眨了眨眼:“我的夫君陪我回娘家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
秦明月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声音尖锐:“这当然有问题,白九玄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,他没杀了你就已经很不错了,怎么还会陪你回来?”

她未等我回应,便冷笑道:“即便你得到他的宠溺,又如何?若你勾引自己的姐夫,他还会对你倾心吗?”

我一惊,感觉事情不妙,便想逃离。

然而,我刚一站起,便被从屏风后出现的龙渊拦住。

他依旧如往昔那般,威武而阴沉,那双锐利的眸子扫视间,令人感到强烈的压迫。

我步步后退,他却步步紧逼,毫不顾忌地将我拥入怀中。

3

龙渊的眼神充满了侵略,令我回想起与他结为伴侣后,那些痛苦不堪的夜晚。

“放开我!”

我竭力挣扎,身体因恐惧而战栗。

但我的反抗在他面前显得如此无力。

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,远比你姐姐有趣!”龙渊目光如炬,手指轻轻一挑,便解开了我的腰带。

在龙渊面前,我无力反抗,索性停止挣扎,拿出了横笛。

为了以防万一,我早已与白九玄约定,只要我吹响笛子,他就会立刻赶来。

笛声一响,龙渊也随即被击飞。

“凭你,也敢觊觎我的女人?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!”

白狼跃入屋内,一爪便穿透了龙渊的腹部,落地后化为人形,又一挥袖将秦明月击飞。

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,那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冷漠。

兽人社会崇尚强者为尊,弱者对强者配偶的觊觎,被视为极大的不敬。

我躲到了白九玄的身后:“夫君——”

“有我在,无需害怕。”

白九玄不屑一顾地挡在我前面,对龙渊怒斥:“再敢窥视,我便挖出你的双眼!”

龙渊立刻垂下头,但双手却紧握成拳。

他的尾巴被白九玄残忍地切断,此刻又遭受了打击。

一旦他登上蚺族族长的宝座,定会设法除掉白九玄。

我不仅要防止白九玄失控自毁,还得助他成长,否则他的陨落将给我带来灾难。

然而,白九玄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龙渊的异常,或者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
他带着一股高贵冷漠的气质,迈步前行。

兽人族的身躯本就魁梧,他的双腿更是修长。

我急忙系紧腰带,不得不小跑几步,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。

白九玄俯视着我,轻蔑地哼了一声:“小短腿!你们人类出行都骑乘马匹,你打算怎么骑,难道要它先跪下不成?”

“!”

若非我力不从心,我定会当场撕裂他的嘴。

午宴时,我和白九玄同桌而坐,已经调整好了心态。

多亏了他,我也得以坐在贵宾席上。

小娘满脸忧虑地问:“沐念看起来似乎没睡好?”

我故作羞赧,低声抱怨:“还不是因为少主,连续两晚都没能好好休息。”

第一晚他将我抛飞。

第二晚我为他吹奏了整夜的笛曲。

这番话也不算虚言,白九玄自然没有反驳,只是冷冷地说:“不让你睡又怎样,你有异议?”

我轻咬嘴唇:“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
白九玄显得满意,赏脸吃了几口。

然而,桌上的其他人在我的有意引导下,却产生了误解。

秦明月看着我,嫉妒得眼睛都红了。

父亲对白九玄的恭维不绝于耳,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和蔼许多。

至于秦明月,他的态度则要敷衍得多。因为龙渊受伤,他直接返回了,连午宴都没有出席。

得知秦明月曾挑衅我,父亲还对她进行了一番斥责。

午宴刚落下帷幕,秦明月便急不可耐地向我发起了挑战。

“白九玄向来对女性避之如蛇蝎,一被触碰便怒不可遏。你竟能在短短几天内让他对你死心塌地,甚至让龙渊也对你念念不忘……你这个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,真是该死!”

她话音未落,便扬手欲打。

啪!

我反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,然后不屑地用手中的手帕擦拭了一下。

“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,对那个无能的男人念念不忘。你和龙渊串通一气来算计我,我还没能找你算账,你竟敢在我面前大声咆哮?真是自寻死路!”

秦明月捂着红肿的脸颊,眼神中充满了疯狂:

“秦沐念,别高兴得太早,你这个少主夫人的位子坐不了多久了!你有时间炫耀,不如跪下来求我施舍,等我成为家主夫人,或许还能赏你一口饭吃!”

她真是愚蠢至极,让我不禁有些同情。

我冷笑道:“被欺负了还妄想成为家主夫人……真是痴人说梦!你现在逃走,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。”

可惜,秦明月听不进劝告:

“秦沐念,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!龙渊说过,他只是处于暴躁期才会伤害我,他爱我都来不及。你重生后知道了他将来会成为蚺族的家主,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吧?你这是嫉妒我,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骗!”

她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。

然而,秦明月并不知道,她很快就会被龙渊“卖”给其他兽人。

兽人与秦氏女双修,能够提升修为。

那些无法娶到秦氏女的兽人,都非常愿意与龙渊进行交易。

不久之后,龙渊还会取她的心头血,卖给那些暴躁期的兽人。

秦氏的鲜血在他们眼中,无疑是珍贵的宝物,它有潜力唤醒远古神兽的血脉。

幸运的是,我的音律天赋出众,能够平息那些血脉强大的兽人暴躁的情绪,帮助龙渊结交了不少权势之人,这才避免了像他之前的十位妻子那样悲惨的下场。

然而,现在看秦明月的处境,她似乎即将成为下一个不幸者。

“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?难道想让我晒成干吗?”白九玄冷峻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,我这才注意到他站在不远处,眉头紧锁。

当他抬起手时,我真担心他会把我捏成碎片。

我连忙走过去,轻轻地挽住他的手臂:“亲爱的,别生气,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英俊的男子,一时之间被迷住了。”

他显得有些不悦:“那你有没有见过比我更美的女士?”

“当然没有,你是最英俊的。”

这并不是谎言。

即使兽人中不乏俊男美女,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
白九玄的眉宇间露出一丝愉悦,但随即推开我,警告道:“你不能对我的美貌有非分之想!”

他转身就走。

我忍不住在原地翻了个白眼。

没想到白九玄突然回头,好奇地问我:“你的眼睛怎么翻上去了?”

我迅速恢复了正常,有些尴尬地解释:“在人类特别伤心的时候,会有这样的反应……你刚才推开我,我感到很伤心。”

白九玄似乎信了。

他用狭长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,然后不情愿地向我伸出了手:“女人真是麻烦,允许你拉我的衣袖,但别贪得无厌。”

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拉着他的衣袖,我们以这种奇怪的姿势,一起回到了狼族。

我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,都有兽人偷偷地注视着我们。

不过才一炷香的时间,狼族上下就传得沸沸扬扬,我成了白九玄的心头肉。

就连几个尚未学会化形的小狼崽,也偷偷摸摸地跑来偷看我。

众所周知,白九玄一向厌恶异性的接近,曾有个人不慎与他说话时靠得太近,差点就落得和他二叔二婶一样的悲惨下场。

而我,却能轻而易举地拉着他的衣角。

族长特意召见我,与几位长老一同嘱咐我:

“少主对你青睐有加,你应当早日为白家繁衍后代!”

我羞涩地点头,同时趁机提出:“我也希望早日有喜,只是我和夫君都体质不佳,需要调养一番。我手头有调养的方子,只是其中几味药材尚未寻得,恐怕还得等上一段时间。”

我能够助白九玄一臂之力,但也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。

外人只知道秦家女子精通音律,男子天赋异禀。

但他们并不知晓,秦家女子洗筋伐髓,修炼起来同样不输于秦家男子。

我意外得知这个秘密,小娘早已透露给我。

只是秦家防范森严,洗筋伐髓所需的药材又被各大家族所独占,我难以集齐。

上一世,我直到嫁入蚺族,才得以获得这些药材。

一位长老急切地问:“需要什么药材?你尽管说,族中定会为你准备齐全!”

我列举了几样药材。

他们立刻便将药材交给我,并暗示我尽快生子。

然而,奇怪的是,从成婚那天起,我就未曾见过我名义上的婆婆。

我试探性地提起此事,他们却都避而不谈,仿佛婆婆成了一个禁忌。

回房的路上,我仍在思考这件事。

刚踏入门槛,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色巨狼猛然向我扑来,将我重重地压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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